热才退只觉眼前发昏。
晚间膳食只有小菜清粥,送饭的说世子妃礼佛不宜食荤腥。还是晚边泠姐儿端了些热菜热饭来。
守门的想拦也拦不住,她是夫人的嫡亲女儿。
“嫂嫂这是蒙冤,我找我娘她不愿见我!嫂嫂,大哥一来,我便去求他。”段泠扒着门框,冲里头喊。
桑桑见来人是她,强撑着起了身,由银屏扶到门前。面色苍白虚弱,问道:“泠姐儿可有见到我身边那丫鬟,沉闷不怎的说话那个。”
段泠顿了顿,眉头紧缩,说道:“今日好像是有一个丫鬟偷拿世子爷的腰牌,被我娘下令关进了柴房。”
“那竟是嫂嫂的丫鬟。”段泠看着桑桑,想说又说不出口。将人害成这副模样的是她亲娘,她站在着多少有些假惺惺的意味。
“嫂嫂,我…”她未说完话被桑桑打断,“泠姐儿,我知你好意。嫂嫂便求你个事。”
见桑桑还信的过她,段泠心头好受很多:“嫂嫂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定不负所托。”
“替我照看些那丫头,我担心有些阴司手段会使在她身上。”说完了话,桑桑放下扶着门的手,往后退去回了室内。
银屏跟着垂着脑袋退下。
墨画竟然被抓了,那主子可怎么办。看着桑桑在风中显得孱弱的脖颈和薄薄的背。
狠狠拍了自己一脑瓜子。
连忙跟了上去道:“主子,奴婢真笨!原以为待上半天就能出去。早知,多带些保暖的衣裳,还有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