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身为魔门中人,欺软怕硬的处事方针几乎深深刻在了席应的骨髓之中。
戚寻此前能以自己可以掠夺花间派传承的方式顶替花间派身份,进而“应聘”这个魔门两派六道圣君位置,说白了也正是因为席应打不过她,更对她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现在也不例外。
席应甚至不知道戚寻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在他一度换过一次落脚点的情况下,她也能精准无误地找到他所在的位置。由此可见,对方的神通广大远超过他的想象。
既然如此,安隆不能拒绝戚寻所说的在将吴明彻送回后顺便说服南陈重新发起北伐举动,席应也同样不能拒绝他这一个好好的灭情道宗主可能得暂时充当戚寻手底下打手的要求。
“您还是直白一点说吧。”在充分意识到祝玉妍在这种事情上不会给他提供帮助后,席应决定当个识时务的人。
“去杀了宇文化及。你应该知道该让他死于什么病症?”
若是宇文伤还在,席应的确不能在宇文阀中来去自如,但此时的宇文阀再如何守卫森严,在尖端战力上的缺乏都实在是个不争的事实。
席应要杀宇文化及,还真能做得到。
“说起来,若要杀这位宇文阀的准继承人,其实不用我出手也是可以的吧?”他忍不住嘀咕了句。
戚寻总不能说让席应去,算是让对方进一步被拉上贼船的举动。
何况,戚寻和宋缺还有正事要办,正是与霸刀岳山的决斗。
在京城中近来大事小事不断的
氛围下,这场决斗怎么看怎么像是与长安城中的画风显得有点格格不入,非要说的话,有那么点权谋戏里掺杂了热血少年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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