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之态,合该算在魔门中的闲散之人里。”
“不过现在有戚姑娘代为完成这个横扫魔门,将天魔策合成的目标,倒是让我之前的这个盘算稍微显得没那么必要了一点。”
“这倒未必,”戚寻感慨道,“这起码足够说明祝后也是个不会轻易感情用事的人,如此一来你我的交易才能谈得下去。”
“不提这么多了,这比斗该开场了。”
祝玉妍还想再往这位比她小上十余岁的姑娘脸上看,却发觉她还真是方才不乐意多分出一点多余的目光给宋缺和岳山,现在又实在像是个合格的观众。
今日虽是元月初一,此地却好像难有听闻多少城中的喜气,正是独孤阀为防这二人的交手波及群众而专门隔绝出的结果。
而今日头顶的天色,仿佛是为了与又损失了个未来
继承人的宇文阀中众人情绪相互映衬,俨然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沉沉压抑之气。
在阴云未开的天穹之下,一丝丝砭骨冷冽的长风卷带着一层雪粒子吹开,在吹拂在台上两位刀客手中长刀之上的时候,也便有了一种特殊的声响。
宋缺并未用那把由独孤阀从西梁取回来的井中月,而是用的那把连鞘乌刀。
黑衣在身,黑刀在手,在长风之中他束在身后的墨发也随风卷开,整个人像是为这单一一色所侵染,形成了一种望之生寒的孤绝刀意。
比起他在动用水仙长刀时候的潇洒若定,这把未来以天刀为名的长刀,似乎承载着的是他在刀道上独特的厚重感。
而在他的对面,霸刀岳山固然打从被邀请来到长安城开始便好像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倒也并不妨碍他此刻的确对得起霸刀二字。
他此前在将明月送到观众席上,让李渊替她代为照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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