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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对方既然已经来过一次了,若要再来,便等同于将身份铁板钉钉地放在了明面上。这么看起来就不像是他们做的。”宇文述沉思了片刻后回道,却完全不知道这实在他距离答案最近的一次,“宇文阀人心浮动,能不能将人尽数抓回来还是个未知数,我们也得做好准备才是。”
在宇文述面前的名册上正是被宋缺放跑出去的人。
在辨别这些囚徒大致的身份来历上,宋缺其实靠着直觉还要比戚寻更有有数一点,比如说这些趁着夜色也按照各自的方式遁逃出去的人中,赫然还有此前被宇文阀暗中抓获的独孤阀探子,有此前跟随宇文护的势力,有北齐覆灭后被带来北周皇城的阶下囚。
这甚至让吴明彻这个在宇文述的印象里已经有了几分求死之意的家伙,都变得不起眼了起来。
“两个……一晚上的时间只抓回来了两个。”宇文述想到这里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桌案上。
他心知肚明这种追捕时候遇到的障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些人只怕巴不得见到他们宇文阀在这件事上丢尽颜面,在下一次面见宇文赟的时候再拿出个让人看乐子的告罪理
由。
但事到如今,去计较哪些人在做这种暗中下绊子的事情实在没有任何的意义。
好在,这些逃走之人一旦脱身要想遁逃往何处去大多有迹可循。
好比说吴明彻,对方是因为江淮一带的战事失利被擒获的,此人年事已高,只怕没两年可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势必要抓住自己最后的机会返回南陈,尝试重新拿回作战权,得到一雪前耻的机会。
宇文伤是死了不错,但宇文阀的势力广布北方,要想在对方返回南陈的路上寻找到踪迹趁机拦截,倒也算不上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阿父何不试试将其中几人的搜捕之事交给孩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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