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碗里叼了几粒粟米走,蹭了蹭戚寻推推它示意离去的掌心,这才重新窜入了云霄之中。
“你不该问我为何忽然来了这样的闲情逸致,”戚寻收回了目送对方远去的视线,转到了宋缺的脸上,“而应该问为何这些小家伙甚至不怕这是冬日里的捕猎者设下的陷阱,居然会轻易地跳到院子里来觅食。”
“你总不会说这是因为你自带什么百鸟朝凤的气场。”宋缺调
侃道。
反正锅已经背得够多了,宋少主还是很能苦中作乐的。
他甚至堪称下意识地抬手,正好接住了戚寻丢过来的小碗。
虽然下一刻他便看到在她肩头那只几乎快缩进轻氅白毛里的那只鸟,用那双绿豆眼死死地盯住了他的手。
“……”也不是怕一只鸟吧,他总觉得以对方的离奇飞行速度会干出什么让他很掉面子的事情的。
宋少主能屈能伸,虽然不知道这只信使能吃十倍于信鸽的分量,还是在此时很果断地把碗重新朝着戚寻的手里塞了回去。
“这长安城里贵族子弟声威赫赫,飞鸟不敢靠近,平民在天子脚下尚且有忍饥挨冻之嫌,哪里舍得用粟米去测试捕捉到一只雀儿来填补肉食的可能性。”戚寻抬眸朝着宋缺望去,见对方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又忽而展颜一笑,“行了,先不提这个了,你就当我的确是今日心情尚可才做这种无聊打发时间的事情好了。”
昨夜折腾席应搞出来的动静,的确让她觉得心情好得很。
李阀如今就只有李渊这么个年方十三的家伙,大可排除在外不管,剩下的长安城中顶配势力里——
独孤阀这会儿因为尤楚红的病情不得不仰仗于她医治而对她尊敬有加,更被她忽悠去跟西梁亲近于南陈的萧岩联络,还弄出了按照既定轨迹的天刀霸刀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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