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场。”
宋缺第一次看到她将武功用在这种地方的时候也是格外无语。
可要戚寻说起来这也实在不能怪她。
古代的乳酪就材料上来说就颇为正宗,而流动的乳酪就是“酥”,连酥带着甘蔗熬制出的蔗浆一并搅拌,稍稍加热后浇成山丘的模样,再送去冷冻就是酥山。
但换个更能理解的说法,在十二月吃酥山,其实就是现代版的冬天吃冰激凌嘛,谁能抗拒这种诱惑,反正戚寻不能。
尤楚红笑道:“果然是年轻人才有这种体魄。我也不打扰两位的雅兴了,既然戚姑娘喜欢甜品,明日我让人送几样宫廷配方的甜点过来。”
“那好得很,我就提前谢过老夫人了。”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又成功刷出了一个傻白甜印象分的戚寻满意地走出了独孤阀的大门。
前两日见的风雪欲来的征兆,在今日已然变成了泼天皓白之色。
宋缺从门童的手中接过了竹伞撑开在了两人头顶。
而在这风雪之下,与他们分开的确还未到两日的了空,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此时身上依然是在离开长安的时候所穿的一身寻常百姓的服饰,只在外面披着一层藏青的斗篷,斗篷之上早落了一层雪了,现在看起来便像是一片苍青与雪色的斑驳。
他看似迈步不快,却实则是在这积雪之上以净念禅院的轻功飞快行进,在已然不浅的落白之上甚至并未留下自己的足印。
纵然他此时未着僧袍,但这风骨卓绝的身姿,依然让人在满目所见的冬雪之色中第一眼便能将他辨识出来。
比如本该要往长安城一行去见一见那位隋国公的梵清惠,此时策马而行,也不觉朝着对方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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