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身份的转变。
这甚至是创下了个记录的。
可这一句“而后呢”却让宋缺觉得自己有点被动了。
若真如他先前所说的发展轨迹,“而后”南侵就是个必然,谁让北方平定之后的优势加上此前南陈北伐的失利足以奠定胜局。
但南侵这个词,无论是北周皇室做来还是由篡权自立的某位北周权臣做来,对宋缺来说都难免有种如鲠在喉之感。
因为这些人中无论是谁,都有与鲜卑胡人联姻的背景。
不过他此时还未亲身经历天下事,更还不曾亲自往北方一趟,与独孤阀、李阀等政治中心势力接触,也绝不会轻易下一个定论,认为纯然汉人血统的南陈就当真有这个平定乱世的资本。
甚至在出岭南之前他二弟还戏言,若是陈顼可以,他们宋阀说不定还能全力支持宋缺去争一争。
但若只是将吴明彻救出来,如戚寻所说,这是将一位水上作战将军从北朝的禁锢之中捞出来,却的确是可以做一做的。
这起码是一个稳定当前局面,给他留出了个思量的时间的做法。
当然想归这么想,宋缺这个人除了相貌之外,在同辈中人际关系差、脾气臭之类的评价也是一等一的出名。
虽然现在那些个对他做出此等评价的人,还没来得及认识这个刚出山就被请到建康来的宋大公子,也并不妨碍他在此时忽然冷淡下了语气,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姑娘何必这样套我的话,宋缺不怵将这话外传,但交浅言深不是个谈话的方式。”
可他这话也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宋缺不怕将这种隋国公狼子野心的话外传,戚寻也不怕他这一副眼看就要掉头就走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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