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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朝着内院指了指,“沈公子请入内一叙吧,薛庄主如今抱病,我权且替他待一待客。”
沈家家道中落,沈天君游历江湖,近几个月来没少听闻与戚寻有关的传闻,但当真见到她的时候,沈天君才意识到,传闻所说或许并未有虚。
她端坐上首,神水宫少宫主的蓝
白二色本应该不是太过沉重肃穆的配色,在她身上倒是有一种与年龄有别的稳重。
甚至足以让人忽略掉她此刻扣在手边的金虹剑,本应该是一把异常夺目的神兵。
“我听过百年沈氏的名声,”戚寻看向了沈天君的方向,“百闻不如一见,沈少侠的确风姿不凡。”
“戚少宫主这话说的实在直白。”沈天君说是这样说,还是颔首肯定了她的话。
“这自然是因为我这人喜欢交有本事的朋友。”戚寻托起了手边的茶盏,朝着沈天君敬了敬。
这位如今的沈少侠未来的九州王沈大侠,在人品上实在没有什么可被指摘的地方。
衡山之乱中,他因为未能阻拦柴玉关的阴谋而引咎自裁,他彼时年仅九岁的独子沈浪将沈家百年间积攒的千万家财送去了成立不久的仁义庄,用于支撑悬赏花红的支出,以遏制衡山罹难者甚众后,邪道势力压住正道的局面。
沈浪能有散尽家财后一人一剑走江湖的魄力,与沈天君言传身教的影响只怕是分不开的。
戚寻思绪转圜,在面容上却没有露出任何波澜来,又转向了与沈天君同来的柴玉关,“不知道这位是?”
柴玉关单论卖相还是拿得出手的。
他生得面白如玉,是那种拿出去都能跟修炼了明玉功的戚寻比比谁更白到反光的那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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