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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偏偏在火锅下头加热的炭火一时半刻还不会停息下来,足以让环绕着餐桌的一片都是暖融融的,完全不必担心因为吃得慢就会成了冷盘。
薛衣人甚至看到李玉函被他舅父打发去片肉去了,以免桌上多了两个人不够吃,这显然也不是个能快速结束的折磨。
薛衣人甚至觉得他们这个薛家庄野炊火锅活动结束之后,终于开始说正事的时候,对他来说还更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口气在看到薛笑人尸体的时候,又重新提了起来。
戚寻此前在邀月面前装尸体,拿寒冰冻结试验了两次,连邀月那种水准的内功都只能搞刨冰,不能直接暴力破坏,如今这块将薛笑人冻结在里面的冰也是同样的。
当然这也很有效避免了薛笑人的尸体在沿路南下的过程中遭到什么破坏。
现在薛衣人看到的就是他那仿佛时间还定格在死前一刻的弟弟。
在薛笑人的脸上没有任何涂脂抹粉用来装傻的痕迹,无论是衣着还是他脸上好像还残存着的神情,以及被戚寻移交到了薛衣人手中的那把软剑,都足以证明他彼时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长兄如父,长兄如父……”薛衣人抚冰棺苦笑,“可惜我并没尽到一个做兄长的责任。”
等他将手从这尊特殊的冰棺上挪下来,转身过来直面着戚寻的时候,他脸上的那种惆怅挫败的情绪又隐退在了他的脸上,只剩下了当他握着自己那把无名长剑时候的冷然,“现在可以谈谈需要薛家庄付出什么代价了。”
“你这话听起来让我觉得自己像是来趁火打劫的。”
戚寻话音刚落就听到左轻侯很是认真地替她辩驳了一句,“这话就错了,我们暂住薛家庄是因为身为庄主的没能及时出关,吃喝所用的食材都是专门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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