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经验来说,天水神功的发功和明玉功其实是有些冲突的,前者在放和牵引,后者在收和
吸纳。”戚寻解释道。
她这话还真不是在瞎说,而是在看到宫南燕接触到神水宝典的一小部分的时候,所得到的直观感受。
“大宫主此前觉得天水神功有若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是否是因为,当长期维系着明玉功的运转的时候,天水神功其实一开始并非是助力,反而是一门让你不得不打破循环,改变自己行功规则的武功。”
邀月并没回答,却等同于默认了戚寻的这个说法。
“要打破一个已经习以为常的行为并不那么容易,大宫主有没有想过换一种路子?”戚寻问道。
“你说说看。”
“找个同时修炼明玉功和天水神功的弟子,随时看着对方的修炼进度,揣摩一下适应的法门。”
邀月直视着戚寻的眼睛。
在这双明净到让她觉得,好像坐在路边摊也像是端坐高堂,行什么焚香鸣琴举动的眼睛里,她并没看出什么对她的算计来,即便她直觉觉得这话同样另有深意。
“你想让我教花无缺明玉功和天水神功?”
身为移花宫的少宫主,花无缺一出江湖便拿出了移花宫的独门武功移花接玉,但邀月要的是他跟江小鱼的残杀,而不是要他稳操胜券,自然没有将明玉功教给他。
算起来他也的确是个合适的让邀月充当观测对象的人选。
而为了应江小鱼的三月之约,又并未如原本该当发生的一样,他为了救援不过只有一面之缘的黑蜘蛛,闯入了白山君的地方,被马亦云给暗算中了她的游丝针,算起来花无缺只怕不出几日就会抵达武汉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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