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就是戚寻说道:“何况你怎么知道我并不只是单纯地在说其他人不行呢?”
这话就很拉仇恨。
但以邀月看来,戚寻的确是有这个本事的。
江上的环境无疑是很适合天水神功发挥的,她这因为明玉功七层突破到八层后气势的变化,原本其实也是一种内劲没能彻底全数收敛的状态。
现在却随着周遭水汽浓郁程度的攀升而变得一点点平和了下来,直到邀月都觉得对方的存在感像是完全融入了其中。
越是向内收敛,在爆发出来的时候力量也就越是惊人,明玉功的规则一向如此。
算起来戚寻此刻其实才真正稳固了第八层的境界。
当然这种稳定境界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只是让邀月对自己的判断更加深信不疑了而已——
若非是她曾经有过踏足明玉功八层的境界,她如何会有这样的适应速度。
人一旦对自己的某种认知深信不疑,其他任何一点可以用来印证的东西,都会被从主观意愿上不断放大,而有些与揣测不符的东西就会被忽略掉。
邀月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甚至让怜星觉得,姐姐所表现出的对别人的态度,有时候好得让她觉得不像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堪称独断专行的移花宫大宫主。
在船上用过了午膳之后,邀月更是短暂地走出船舱与她在船头说上了两句话。
怜星试图透过这个铁面具判断,在极有可能能不再受困于武道境界的情况下,邀月是否会选择在对江小鱼和花无缺的报复上退让一步。
江枫和花月奴毕竟已经死了,她们实在没有这个必要继续为此付出一辈子的执念。
当年邀月其实并没有打算留下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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