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首而貌美的青年,实际上呼吸微弱却并非不存在,甚至内功造诣也绝对不低。
“是活人。”用特殊手段操纵着的活人。
但越是如此才越是让人觉得心惊,他受制于人的状态绝非作伪,而能让这样一位高手都变成了这样一个有若傀儡的状态,这白发青年便绝不简单。
邀月按住手中茶盏的力道加重了两分。
转头就看到小鱼儿已经没心没肺地对着面前先上来的凉拌菜大快朵颐了起来。
“你也用不着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小鱼儿抬了抬头,表情不是一般的欠揍,“反正看起来你跟那位不认识,我也不必担心你会跟那人要个法子用这种方式将我控制着,免得我这张只会说你不爱听的话的嘴继续说话,也免得我因为长了两条腿就随时能跑。那我不趁着这时候吃饱,难道还要去想我现在是不是在跟一个棺材在一家酒楼里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邀月就是又被膈应到了。
她有种自己不是在禁锢小鱼儿直到三个月之后赴死,而是在给他当保镖的感觉。
就连在这酒楼里用一顿夜宵的钱还是她出的!
这都叫个什么事!
可当她意识到小鱼儿在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她又继续朝着那怪异的两人组合的方向看了一眼,发觉还真如小鱼儿所说,在后面更不被光线照亮的地方,沉没在阴影中的并不是一个寻常的黑匣子,而是一句漆黑的棺材。
在酒楼里见到棺材可属实不太寻常。
大约是因为这酒楼本就到了快要打烊的时候,原本在这酒楼中也只有这一位客人,才让对方破了例,也或许是因为——
钱给得多。
起码在邀月给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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