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中,一把横亘掼来的银枪忽然洞穿了他的胸膛。
几乎在银枪贯体的下一刻,被鲜于仇坐骑蹄声压住的两道马蹄声骤然逼近,一只手紧随而来一把抓住了这两截三驳红缨枪,将银枪从冷呼儿的体内拔了出来。
明月与火光之中,这策马而来出枪凌厉的青年,不是赫连神府的小侯爷赫连春水又是谁。
在被息红泪说服之后,他与一道进入毁诺城的高鸡血和尤知味就一直在留意城外的动静。
上一轮由顾惜朝毒发制造出的异动,他便看在眼里。
这一次再乱起来,他如何看不出来,发生骚乱的中心正是黄金麟和鲜于仇。
趁他病要他命!
赫连春水的父亲赫连乐吾与傅宗书交好,他此番离开京城行事,并未得到他父亲的应允,带出来的人便除了花间三杰四大家仆之外也只有零散十余人而已,要对抗城外已然成型的包围,自然只能打一个快。
赫连春水既然选择站在息红泪的这一边,也就绝不会在意对城下的这些人动手。
所以在与雷卷以及戚少商商议后,夜色中毁诺城连通外界的吊桥,被无声无息地放了下来。
而这赫连小侯爷甫一出手,便夺去了神鸦将军的性命。
冷呼儿做梦也想不到从自己的后方会甩来这样一支枪。
前胸后背扎出的这个贯穿窟窿,让他一张口就止不住往外吐出的鲜血。
可他能怪谁。
起码是不能怪戚寻的。
若非她出手,在完全没弄明白那种剧毒的情况下,只怕还真没人胆敢上前去与那两人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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