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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非碾着这些泼洒进来的光,不知足地吻她。
他嘴唇太热,落到她耳朵颈侧,吮着锁骨,最后箍着她肩膀,去反复亲她肩胛上包好的伤,着魔般不厌其烦。
小吊带实在无比方便他,这么一会儿就被揉乱了,滑下一边,姜时念被弄得眼睫发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还没从她中弹当时的阴霾里出来。
姜时念喘了喘,跟他十指交叉,小声说:“真的没事了,完全不疼,你当它不存在就好,哪有你手上的弹痕重。”
而且能保护他一次,尽管效果甚微,她也好开心,不能表达的开心。
沈延非低垂着眼,深邃异常,完全不为所动,现在沈老板极其偏激,就是铁板一块,不进油盐。
姜时念心急,舍不得他这么提心吊胆的不安,为了表示自己右边肩膀可以活动自如,根本不受影响,她举了举手,他却根本不看,她一冲动,直接去摸他衣服盖住的胸肌。
怕程度不够,她还过瘾地上下大幅度磨蹭几遍,总算见到沈老板缓缓抬头,晦暗地注视她。
姜时念愣住:“这还不够证明?”
沈延非沉着声,按捺着某种风雨欲来:“不够,不信。”
姜时念抿起湿红的唇,受不了遭到这种挑衅。
她怎么能安抚不了自己老公。
她灼灼看他,目光隔空碰撞,像打火机砂轮一滚,跳出的火苗有星点飞溅,她流连着他腹肌的手,出其不意往下一划,停留在从刚才起就很明显的地方。
隔着布料,也烫。
她脸色完全涨红,望着沈延非的表情,他此刻坐在机舱窗边位置,黑色皮质座椅包裹性极好,衬托着他,云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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