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笔挺不染尘的长裤下,腿根有一抹亲手刺出来的青.涩.爱.欲。
他仍然问:“恶心吗?”
事实上那年到美国,他右耳失聪,左耳听力被牵连,医生判过死刑,断言这辈子恢复的可能性很小,他也许还会持续恶化,直至两耳都废掉,说话也会受影响。
手机里仅有的那些微信语音,她发给他,乖糯叫学长,他都听不到了,意识还记得。
只能拿一张藏起来的,她在社团里与别人的合影,摸一摸照片上含笑的面颊。
这么一个不健全的人,再也没有可能回去她身边。
他要她前程似锦,一生长安,不是困守在一个本身就厌恶的残废手里,他好不了,就不能再见她,痛苦和噪音的日夜折磨下,他还是会深夜里一遍遍梦到她,梦那些永远不能实现的亲密。
心怎么这么死,一定要她,非她不可,宁愿头破血流,永无回音?他不知道,可能一眼就注定,朝朝暮暮跟着她的身影走过来,就再也分割不了。
他只知道疼就好了,别处疼,心就没那么疼,他对她有不能启齿的欲,鬼迷心窍挣扎着,想用生理痛感去压制,掌控着技巧,可也几乎是自伤性的,把她嵌刻在自己隐秘恶劣的地方。
然而他却不懂悔改,变本加厉,在不为人知地反复亵.渎她,想把她就这样带进自己乏善可陈的结局。
手指上那一处,是后来别人落针,极尽端方典雅。
腿根这一处,是他的混乱私欲,错了伤了的,都重叠在一起,在沉默隐晦里扭曲盛开。
沈延非静静描摹姜时念,追着她所有细微的表情,心在沉落,又异样酸胀,他甚至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把这么不堪的一幕露在她眼前。
当年那个在最绝境时,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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