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热场的废话都不敢再说一句了,只觉得胆颤心惊,也不懂为什么档案已经找到,三哥会是这样的反应。
到北城落地是下午五点,许然按照沈延非的吩咐,直接把车开去北城电视台,台长已经把相关信息给沈延非准备好,上面是这次节目录制的理论上地点,但位置偏僻难行,不是几句话的地址就能概括的。
台长感受到沈延非气势渗人,他有点惧于对视,不安补了一句:“时念的病好像没好,今天提早回去休息的,从望月湾临时出发,家里阿姨应该见过她。”
从北城飞贵阳最快一趟班机是晚上八点半,沈延非面无表情离开电视台,返回望月湾家里,路上阿姨在电话里说:“太太没什么异常,就是脸色不大好,中午只吃了一点,我给她准备了感冒药,看她吃完才走的,后面的事我也——”
沈延非自己开车,手机在不断重拨姜时念的电话,明知她在飞机上关机,他仍旧机械般反复拨过去,固执地等她开机那一刻。
将近下午六点,天色微暗,只剩一抹猩红残阳,望月湾家里一片昏黑死寂,毫无声息。
别墅里恒温,不可能谈及不合时宜的冷热,然而空气里却莫名结着冰,沁人发抖,沈延非立在门口,有几秒没有动,看光线一点点陷进黑暗,如同抓着水面浮木一般,用力攥住手中那份能让姜穗穗开心,多看他几眼的档案袋。
他眉心合拢,知道她不在,还是鬼迷心窍似的低低唤了一声:“穗穗。”
哪有回答。
沈延非不开灯,径直上楼,看到衣帽间里被匆忙翻找过,行李箱没了,她不常穿的羽绒服也没了,他一把推开主卧门,被子凌乱,还有些她中午睡过的痕迹。
梳妆台上必要的护肤品少了大半,抽屉都来不及合紧,嵌着宽宽缝隙。
沈延非眼睛里漆黑,渗着不透光的墨,睫毛低垂下去,试图稳定右耳里在脱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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