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非动作缓慢,品享般抚摸着她拉长的纤白颈项,微凉拇指磨过血管神经,压在动脉上,随着她一下一下重重跳动。
他盯着她问:“穗穗,昨天为什么躲我。”
“我没有……”姜时念唯恐自己瞒不过他,哑着嗓子,理直气壮辩解。
沈延非目光像剖人的刀刃,描摹她,眼里雾霭深郁:“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晚上参加同事聚会,还是酒后拒绝我不让碰,就这么肯定地否认?”
姜时念一边心口发颤,想着她竟然喝醉抗拒他,一边表现得不露怯:“因为哪个都不会,我不让碰是因为怕感冒传染给你,参加聚会是盛情难却,我跟你还有一辈子,不差这一晚。”
沈延非张开的虎口抵在她喉咙上,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一瞬有颤意贯过,他往深处轻轻压了压,眼睛深得无光,浓墨般翻涌,隐藏着矜雅表象下的那些不清醒病态,浅笑问:“许给我一辈子?”
姜时念被温柔扼制着,朝他点头,迎上他掌控,勾住他颈后拉低,挺身用肘弯紧紧环着,咽下心里密密麻麻的疼,带着鼻音笃定地“嗯”了一声。
她会尽全力调整自己。
让他的过去沉回海底,就当没听过没见过,就当他从始至终,只爱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