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你也纯粹喜欢我,行吗。”
沈延非哑声笑,笑得眼底通红,他垂下掩盖住,勉力控制着自己的失态,胸中被剪烂再拼起。
他抱着怀里人,她身上暖淡的香肆意包裹,他合上眼,那些坍陷的山呼海啸到底无法忍耐,再次掐着她双颊拉过来,狠重亲吻。
当初他高二那年开学,她穿着学校统一的蓝白校服,怯怯敲响社团的门,跟他在夕阳里撞上目光,她被同学骗着,小心翼翼来交申请表,对他说:“学长,打扰你了。”
她年纪小又瘦,对剑道一无所知,又因为过于漂亮,被一群人缠着打趣,他把她从人堆里拎出来,在窗边鼎盛的阳光里看她慌张的脸,给她补课,她却像面对多大危险,抱紧剑,连连对他摇头:“谢谢,不用了。”
迎新晚会,她在后台摸黑摔倒,他提着后领把人勾住,她站稳就恨不得躲到天边,慌张撇清:“没事的,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
高二高一差着楼层,她偶尔从他门前经过,视线随着朋友一起飘进来,他无声迎上,就换来她踩到兔子尾巴似的躲避,就算没出声,他也知道她在说:“抱歉,我不是看你。”
她在社团受伤意识不清,他用衣服把她盖住,背着她在小雨里狂奔,她迷迷糊糊,还在抗拒:“不要碰我。”
他走在哪,她都是他的平行线,不敢也厌恶相交,看似把他推到孤绝神坛,实际只是拿他当洪水猛兽。
后来,他跟沈家闹翻决裂,和疯魔的父亲断绝往来,母亲把他弃之敝履,老死不相往来,沈家为了让他服软低头,把他彻底与周围切断,让他站在孤岛,逼他回去跪下认错。
学校里他本来就独来独往,闲着宁愿打架揍人,那个冬天他发烧重病,没必要对任何人说,又碰上北城传染病肆虐,谁敢靠近他,连校医处和医院都人满为患。
他没家可回,就关门待在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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