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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过来跟他告白, 他却每一步都先于她,没有弯绕,笃定地回她喜欢。
姜时念身体僵着,任他亲吻,意识清醒又被打散, 再强行支撑起来, 不能只是这样而已, 她被他牵引着才走到今天, 不是为了心安理得享有他的主动。
他主动已经太多了。
但几天不见,被他从医院开始就微妙保持距离的委屈酸楚也找上来。
姜时念拽着沈延非被解开的领口, 鼻音浓重朝他控诉:“为什么……你都已经刻意疏远我了, 为了让我冷却, 家不回,面都不见, 怕我今晚不睡觉等你, 你宁愿骗我有事留在公司,你不想听我自己说吗?不是应该我来剖开自己表白?你干嘛——”
干嘛把那些掏心的话,一句一句讲在她前面。
沈延非垂首, 过热的吻移到她泛红的颈边, 咬着含着, 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 威胁着她鲜活的动脉。
姜时念感觉到危险, 却无法自抑地许可和深陷。
他像站在某个峭壁边,不知道哪一秒承载不了,就会吮上去拉她赴死,把得到回应的这一刻定格,以免拥有再失去。
许久后,他开口,低到不太成句:“我不需要你对我表白,我要的,只是你肯主动朝我跑过来,告诉我你想我,到这一步就足够了,你停在原地就好,剩下的路我都会走过去。”
“姜穗穗,”他终于抬起眼,笔直凝视她,“我只要你向我走一步,一步就够。”
姜时念是晕的,反复遭受锤打的心和耳在共振着。
她以为的喜欢,应该是一个人不计后果的付出和奔赴,不是站在原地,就可以拥有。
姜时念口干舌燥,嘈杂心弦中,有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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