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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有点发颤,用力攥住,冷静说:“你觉得我一无所有,除了这个人,无以为报是吗?很可惜我现在已婚,我先生明确说过,我跟他有夫妻共同财产,你要多少恩,麻烦你换算成钱,去打我先生电话,跟他要,他付得起。”
面对商瑞期望落空,几欲破裂的目光,她斩钉截铁:“我就算欠,也只想欠他,他要钱我还钱,要人我也还人,至于你,我从前谢过你,是你不在乎,亲手放开的。”
姜时念硬是忍着情绪,学沈延非一样,脸上丝毫不泄露,捡起旁边装饰物上的一个金属牌,控制不了地朝商瑞身上砸过去。
他不可置信地一晃,她一点眼神也没再给他,攥紧手中篮子,提着披肩快步走出这条走廊。
手机好像在响,姜时念顾不上接,又想起多半是沈延非打过来的,如果联系不上她,他可能会不安心。
从哪一天起,她居然有了这种自信。
她敢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大言不惭把沈延非摆出来,在背地里当做自己的筹码。
什么财产和底气,他平常只是逗弄,只是情景合适哄她两句,那些不安心,也并不一定针对她本人,只是冲着沈太太,可她却在无法自制地习惯适应,清楚看着自己在一点一点泥足深陷。
还好只有身体动情。
只有身体。
她心里明白,她早晚有一天要彻底□□的。
他的妻子她不会常做,等他不再需要,或者有了更门当户对的人选,她当然会走。
但那一天还没到来……
如果她这一生有什么时候是可以恣意放纵的,不管任何枷锁,也只有跟沈延非分开之前。
姜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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