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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坐起来,视线在带伤的两人身上扫了几圈:“查尔,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潜意识觉得这位看上去比查尔大一些的人就是差点勒坏手的罪魁祸首,若娜问话的时候语气并不算好。
查尔但笑不语,另一位则是阴沉着脸色说:“兰谢尔。”
不知道是名字还是姓氏,听上去既不阿美莉卡也不英伦。
若娜嘀咕着,在被子下转了转手腕,那儿已经被小心地包扎了起来,绷带的一些地方透过了消炎水的水渍,黏糊糊的,还很难闻。
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她问道:“您是查尔的朋友?”
少见的敬语暴露了她想揍人的心理活动。
兰谢尔听了她的话后冷笑了一声,却又不说原因,而是踢皮球一样地把话头又交给了查尔。
“是”或“不是”的问题,有这么纠结吗?
若娜暗暗诽谤道,谁知对方下一句话就直接冲击了她的世界观。
“我们的关系和你与泽维尔一样。”兰谢尔说,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丢给了她。
试着抬了抬手,若娜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打开信封,沾染着百合香气的纸上写着眉飞色舞的几行字:
我亲爱的艾瑞斯·兰谢尔,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答应你的求婚。请你在百合花下一次开放的时候来见我。
落款是她的名字,字迹也是她的,不像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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