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轻而易举地按住,还动弹不得。
巨大的压迫感让杨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他的力量是没法和眼前这个alpha抗衡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先生。”杨邵试探性和alpha说话,“您还……”
“闭嘴!”alpha喘得很厉害,粗粝的呼吸声听得杨邵都要断气了,可杨邵想不通,他都辛苦成了这样,手上的力道怎么还这么大?
忽然,alpha腾出一只手来,从杨邵的后背抚摸到了后颈上,虎口摩挲在后颈关节凸起的地方,像是在努力寻找着什么。
“先生,您怕是搞错了……啊!”杨邵发出一声惨叫,alpha的手在不断收紧,似乎在警告他再开口说话后果自负。
alpha从背后将杨邵搂紧,好像瘾君子一般贴着杨邵的后颈不断嗅闻,湿热的呼吸扫在杨邵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这种战栗不是来自信息素的吸引,而是面对未知的恐慌生出的一种本能。
当杨邵发觉alpha的目标不是外面的ea,而是他的时候,他全身血液像是凝固一般,手脚僵硬,徒劳地想要挣开alpha的禁锢,可后颈一疼,眼前一黑,他很快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便是在这个房间里。
alpha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架在杨邵头上,他的身体被alpha折叠成了诡异的弧度。
有不少ab结合的婚姻,可beta的身体构造始终无法和ea,他们接纳alpha时要吃力得多。
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屈辱,让杨邵忍不住爆了粗口,“操你妈!”
可随之而来的,是alpha更加猛烈地进攻,杨邵骂得嗓子都哑了,alpha不痛不痒,只是微微蹙着眉头,实在听不下去了,才伸手捂住杨邵的嘴。
辱骂和挣扎在alpha面前是蚍蜉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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