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太担心她,她与弘历的母子感情是有的,只要她不要想着前朝那些权力了,她还是乾小四的亲亲额娘,只是从此在钮祜禄氏心里,儿子不再是儿子,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皇帝了。
宫廷里是真没有新鲜事,以前发生的事,现在一样重新发生,重复又重复,不可避免。
想想怪没意思的,乐盈将这件事丢到脑后,准备着过几日随同弘历之前圆明园度夏。
长春宫。
富察皇后正在做针线活,是一个绣着小红马的荷包。
贴身宫女劝道:“主子,您歇一歇吧。”
皇后摇摇头,“我不累,已经快做完了。”
这是给皇上做的荷包,她一针一线绣的格外认真,从不假手于人。
她喜欢安安静静地做针线活,手里忙活着,脑子里也在不停地思考。
皇太后对她的不满,她早已察觉,可那又怎么样呢,皇上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太后影响不了他。皇后不怕太后做什么,做得越多,错得越多。
太后给她脸色瞧,再到扶植贵妃、娴妃分她的权势,以至于抚养永琏,一步一步踩进了皇上的底线内,结果是怎么样不用提了吧。
富察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做的是皇上的贤后,只要皇上认定她“贤”,她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她不是一个轻易出手的人,皇上的后宫也没人能压过她,无须做什么,唯独只有一个皇太后,需要稍微动动脑子。
可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她带着永琏去宁寿宫探病,稍加言语几句,太后的心思便起了变化,提出了要抚养永琏,真是蠢得够可以。
夫妻近十年,富察氏自问对皇上的性格了解非常透彻,可惜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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