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畅春园清溪书屋,玄烨一概不见,只令人传话,身子有所好转,不必担心。
后宫嫔妃,包括乐盈这个皇后,从初九开始,也再没见过斋戒中的皇帝。种种反常迹象,乐盈已经猜到了玄烨的身子极有可能变得非常糟糕,可是他连御医都不召见了,自回到畅春园后,她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子状况。
没有人知道此刻这位皇帝在想什么,他就像一匹老狼,在最虚弱的时候只肯相信自己一个人。
乐盈心绪复杂,她知道玄烨大限之期应该就是这几日了。
雍亲王府。
苏培盛躬身进了四阿哥的书房,小心翼翼捧出一封信递给四阿哥。
“四爷,这是隆科多大人派人送来的。永和宫总管太监张朝贵出畅春园时,隆科多大人的属下例行检查,搜出了这封信。”
四阿哥颔首,展开了信。
信上写明皇上身子欠安,速派人告知十四阿哥。
德妃的字迹,四阿哥不能再熟悉了,他没问这封信要送给何人,不用问也能知道,必是老八那一伙人。
四阿哥的心如刀扎进去一般疼痛难忍,他的生母心里只有幼子一人,从未有过他的一席之地。
额娘啊额娘,同样是您的儿子,儿子不指望您能站在儿子这边,但您至少可以保持中立啊。
钻心的疼痛过后,四阿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于是吩咐苏培盛:“请戴先生过来。”
雍亲王府书房的灯亮了半夜,次日,四阿哥派心腹给隆科多递了口信,之后,京城军事布局暗中有了改变,但细微无人察觉。
以往乐盈一直都觉得日子过得太快,忽悠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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