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铎沉吟道:“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只看皇上的态度。”
四阿哥的心拔凉,道:“皇上不肯见我,令我闭门修身,现在我就是想要在皇上面前为自己陈情也不能。”
两人对坐着犯愁,四阿哥恨恨道:“必是老八那一伙人在作怪。”
戴铎叹了一口气,道:“瓜田李下,四爷您原该谨慎些,若那和妃在,您唯一该做的事就是避得远远的。”
现在可不讲究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
皇上老迈,猜疑之心愈重,年轻的嫔妃与他的儿子走得近,这本身就是一种对皇权与父权的极大挑衅。
这次的事,即便是有心人陷害,但四阿哥自身的过错也占了三分。
被戴铎这么说,四阿哥非但没生气,而是拱手道:“请戴先生为我出谋划策。”
于情于理,一个前途正好的皇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自己的母妃沾惹上的;而且四阿哥往常在外的表现是孝顺皇父,友爱兄弟,踏实肯干,在女色上甚为节制的形象;再者,那可是人多眼杂的畅春园,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发现,没人那么傻敢顶风作案。
皇上大概也是不相信的,不然四阿哥此刻不会在自己的府里闭门修身,而是在宗人府接受审讯。
他小惩四阿哥,一则是气四阿哥不够谨慎,落人话柄;二则,未尝不是给四阿哥一个警告。
这几年四阿哥走得太顺利了,在朝中有了威望,大臣们多有称赞他,皇上这是在警告他,老实做人,别真把自己当太子了。
戴铎慢慢将自己所想,分析给四阿哥听。
四阿哥苦笑道:“你说得有道理,皇阿玛这是在防备我,大概接弘历进宫也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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