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与朕抢女人”之类的话,再看端木理如看玳瑁梁,招了凤,又招凰,纳罕不已。
宴罢,人终于是被皇后抢去了。夜宴的故事却在女官间口口相传。
尚服御下的巧手女官甚至做了一对凤凰鬓花,等端木理搬去中宫时,贴在她头上:“合适。”
“早几次与她们见面,都缠着我问,‘皇后待你如何’‘可同你游幸’‘夜里燕寝否——’”端木理没收住情绪,说得多了,连忙咽下话,“后来专心校书治学,不常见,也就好了。”
李胥在黑夜里不言语。端木理还当他又有何处不满意,也噤口不谈,突然听得他的嗤笑,顿时红了脸:“卫王……”
李胥开心半刻,揣摩道:“玳瑁梁,招凤凰,是了,怪我那次中暑热缺席,不然真想看看母后抢人是何种场面。”
端木理张了张嘴,将余下的话藏起。
其实,她没有将女官的玩笑说全。
只因那些宫官姐妹,各个都是娇娥心性,道她与皇后一宫,和膝下的五皇子胥自小形影难分,之间多有绩织,今日为皇后争抢,日后不定再为皇子掳掠,可就有意思了。
“皇后心性如此,卫王青出于蓝。”她们这般谑言。
“今夜宿在我处。”
端木理尚在回忆旧事,冷不防被李胥大胆的提议吓了一跳:“不,要回中宫。”
李胥的怪脾气又来了:“出行前,我已命人去中宫带口信。再者你现在回去,太晚了,会扰母后休息。”
“我是另外下榻的。”
“你穿着本王的衣服,往何处跑都是失礼。”李胥抬眉威胁。
“那么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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