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哝呜呜咽咽的被自己哭醒了,那股绝望、愤恨、痛苦的情绪即使醒了,也还在影响着她,眼睫湿润,感觉眼睛好像已经肿了,眼皮很重,睁开的很艰难。
一双手揽过腰际,贴近一个还算温暖的怀抱,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颈处拱了拱,两个人的长发在床塌上凌乱纠缠,一个颜色深一个颜色浅,暧人的气息吐在白皙细腻的肤肉上。
“母亲,你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