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还挺有趣,唇角也不自觉带上了一抹笑,虽然他说的并不好笑,还有点哀伤。
玩家似有所感,看向又哝,无声息地弯着嘴唇,颇有些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冲她做了个静默唇形。
又哝看懂了,他说了叁个字:放轻松。
祁钰沉默一会儿:“这些不像是祈祷。”
侧头看向盯着他看的两双眼睛:“更像在镇压、诅咒某样东西。”
很突兀的“呼呼”一阵冷风吹过,符纸和经幡摆动,哗啦啦作响,“铃铃铃——”杂乱刺耳的铃铛声音异常尖锐。
这些声音瞬间传至每个人的大脑神经,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伸手捂住耳朵。
祁钰和又哝离得近,祁钰猛跨一步到又哝身边,单手按住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怀里,捂住她的耳朵。
物理减少高分贝对神经的损害,却好像没多大作用,鼓膜震动,令人股栗心跳,精神恍惚。
像无数双黑手在撕扯哀嚎他们的灵魂。
持续了叁秒,风停声止,来得突然,去的也快,余下悬空的经幡和掀起一角的符纸轻轻摆动,证明那场狂风确实存在过。
头顶传来关切的声音:“没事吧。”
又哝甩了甩脑袋,还有些延续的嗡鸣,除了脑袋有些眩晕,没有察觉到其他异常,抬着眼皮看着叁个晃动重影的祁钰,最终定格成一张清俊的男高中生的脸,缓声回复:“没事。”
“艹,什么鬼东西。”
又哝被旁边的一声低咒声吸引了目光,偏头看去,那名心态良好的玩家立在正中的老木门前,门上一大片暗红痕迹,几乎和本来的黑檀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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