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地笑笑,“现在做吗?”
没有半分犹豫,她的手径直往下探。
但这次,却被拦住了。
樊东榆原来也在笑,他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嗓音有些许的哑,也许是因为在黑暗中,又或许是因为在她面前,他终于卸去了那种惯有的正经腔调,回到了公子哥本性的懒散。
“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