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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慢慢起步,转换许多景色,街头一晃而过金色的麦拱门,突然就想起了那年在英国。
要问宋慧韵是在什么时候不爱宋锺念的,要她想的话应该是在英国吧。
应该是她在英国的最后一个学年,因为胃痛,她一个人去做了一次全麻胃镜检查。
无论在哪里做胃镜检查,都要求多一个人陪同,可她谁都没有带,医生向她确认是否有人来接她时,她随便指了一个路人,做完了一个人走的,英国的医生技术不太好,给她手背扎针,扎完之后一直没止住血。
那时候,她坐在医院的走廊哭过一回,哭得像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心痛是止不住的,扎扎实实地痛,就是在感情上碰的。
如果再多走一段路,她恐怕早已心甘情愿嫁作他妇。
唉。
爱,会让人做很多傻缺的事,她也做过,也当过傻缺。
这么久了,她自己都惊讶,当初自己脆弱得不像话,也就是二十一岁的年纪,那时候连迪妗都傻缺地为了追爱满世界跑,她却已经开始经历离别。
“韵姐,连小姐让人送了一些东西,留在东门门卫室,”久久看她不想理自己,就嘱咐起开车的司机,“那就麻烦陆少跑一趟了。”
久久的话让她回神。
车已经停在了景上揽汀门口,久久说完便下了车,车又开,又停。
陆荀拓打开后备箱,把连迪妗放在门卫室的东西装上车,再次进驾驶室的时候,他递过来一盒杨梅冰沙。
从楼上下来开始,她就一直心不在焉,他自觉地少说话,察言观色这门学问是陆家老头子手把手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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