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坐在教室里,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湛从远。
“早上好。”童眠放下书包,照例跟他打招呼。
“早上好。”湛从远翻了一页习题册,像是才看到她,侧目对她问好。
童眠稀奇地问:“大早上就做数学吗?”
“迫不得已。”湛从远阖上眼,捏了捏鼻梁,无奈地说:“今天晚上要加倍,为明天的义卖做准备,就只能提前把作业做完了。”
这么说,童眠倒想起来了。湛从远的书法好像一直不错,似乎被班主任点名钦定了要出几幅书法作品。有时候能力大也是一种烦恼。
自从上次一起回家后,童眠和湛从远的关系亲近不少,甚至能在休息时间互相打趣。
湛从远面冷,但脾气很好,也很容易害羞,说两句就耳朵红,一点经不起逗。
童眠发现,他虽然看上去对什么事都不太在意,但他似乎很反感别人说他“努力学习”,每次听到都会面色一白,边沉着语气解释他也会做别的事情,边用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
面对这种情况,童眠一概假装不在意他们的对话,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安抚了他的情绪。
最后一节是语文课,因为念着快放学了,所以童眠难得没有对着满书的文言文昏昏欲睡,精神抖擞地听完了一整节课。
一下课,还没来得及跟湛从远告别,童眠就被同样精神着的陈楚连人带工作牌拉去了小剧场。
周三晚上就要正式进行演出了,因此今天下午会进行晚会的最后一次排练。
因为语文老师拖了会儿堂,所以童眠和陈楚一路小跑到了小剧场,还没喘匀气,口袋里的手机就连续震动几次,发出“嗡嗡”的提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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