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林廷晞没法拒绝,他把小姑娘揽在身前,把毛笔重又放回她的小爪子里,麦色的手裹住暖玉似的白净小爪子,让她带着他写。
这个姿势,平日他只会用来弄她,但此刻贴在她薄背上,林廷晞的心境格外虔诚。
她的字骨架风流,英气洒脱,很是漂亮,银钩铁画写出那半句“溪柴火软毛毡暖”,便抬头问他,“后半句是什么?
身后拥着她的青年扯了扯嘴角,话里藏了揶揄:“我与狸奴不出门。”
苏茉:“……”
这回算是被坑惨了。
她怼了一句:“你才是狸奴呢,你是公狐狸,最讨厌了。”
“好好好,”他也不恼,嘴角笑意不散,“我是公狐狸,你还不知道吧,公狐狸可比母狐狸骚多了。”
苏茉:“……”他怎么还挺骄傲的?
年夜饭两个人吃,也有屋子遮风挡雨,他兴致勃勃地做了一桌子好菜。
苏茉给他打下手,比如找找沙茶酱,比如站远点,比如尝一口……反正都是对新手小白很友好的活计。
他做菜真的很好吃,从之前淡出个鸟,到现在色香味俱全,简直就是质的飞跃。
两人把饭菜端到茶几上边看新年电影边干饭,守岁,苏茉又跟家里打了会儿视频,这个年也算热热闹闹地过完了。
反正是假期,他闲着没事,敲代码敲累了就给她变着花样做吃的。
她虽然转阴,但仍旧很嗜睡,白日里昏昏沉沉的,白毛衣柔软轻盈,像只打盹的小猫。
在她家里住的第三个礼拜,他开始动不动就流鼻血,吓坏了苏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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