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臭掩盖了她的茉莉香,那样娇软的小姑娘,会不会被欺负得低泣娇喘?
即使哭得惨兮兮,操弄她的人也不会停下来,只想更深,更深,更深——
夜色之中,少年也终于扣住马眼,残虐地收拢指尖,动情喟叹一声,龟头瞬间孔洞大开,一发浊白射了出来,飞溅地老高,几滴落在写满礼义廉耻高洁情怀的语文试卷上。
少年的喘息久久不已,春色红晕仍旧荡漾在脸颊。
经年之后,他脑海中少女的脸庞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朦胧的躯壳。
有一日,他推开门。
阳光在女孩发间打了个转,黑发映出暖融融的栗色,她的白色毛衣轻盈,勾勒出美好的胸型,挽起的袖口露出凝脂的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串青提珠串,越发称得那手腕莹白似玉。
毛呢的灰色短裙,脚下蹬了一双棕色的小长靴,俏皮又靓丽。
一切,所有,她,他的老师,完全就是他喜欢的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