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弗贴着他的心口,轻轻柔柔说:“阿兄,今日谢谢你,你真好。”
齐弗抱了一下,盯着齐清晏的脸看,只见对方面色如常,笑道:“对你好了这么多年,今日才知道谢谢我,是不是有点晚了?”
齐弗摸了摸自己心口,好像那个感觉又没了,也撇撇嘴道:“得寸进尺。”想起自己头发还乱着,敲敲车壁,叫侍人上来为自己重新梳头。
一回头,没想到齐清晏突然从另一面下了车,简直跟落荒而逃似的,留下一句匆忙的话:“我还有些事,你先去吧。”
被侍人理着头发的时候,她摊开掌心的一枚红玉髓包金耳铛,对着发呆。
齐弗并不知道,她刚刚再在齐清晏的胸口多停留一秒,就能听到,他失序紊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