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烟还来不及逃,他粗粝灵巧的舌头便已搅弄起了花蒂。
黎湛知道她不是阴道高潮的体质,所以这里才是他的战场。这世上,只有他,才能给她最极致的快乐。
柔软的舌尖肆意挑逗,酥麻感在四肢百骸震颤,慕烟的腰腹忍不住抬起,又被他按下。
“不要了,别弄了,太......”
“太什么?宝贝,叫给我听。”黎湛舌尖往下,抵进深处,愈发地猖狂起来。又分出两只手,抚上了她雪白浑圆的乳。
手里的充实感是真实的。
黎湛眼神一黯,想起许多年前。他们在北爱尔兰的那个冬天。他从小就爱爬雪山,登顶给予他枯燥无聊的人生最大的成就感。可认识她之后,他才发现,这世上没有一座雪山能比她的雪山更令他着迷。
两座高高隆起的雪峰是无暇的,除了峰顶之上的一抹霞色,可爱无比,会在他的爱抚之下,从柔软变得坚硬。还有峰谷往下,平坦的原野,然后是幽林和花谷,一切都如此旖旎迷人,叫他剧烈地欢喜和疼痛。
下腹涨疼,在慕烟再一次清溪泛滥后,他终于拉开床头的抽屉,撕开一个大号的套子,揉弄两下便贴合上了。
她明明在动情,却固执地不肯说爱他。
黎湛对着早已湿淋淋的谷口,一个挺身,畅通无阻地贯入。从前每次都这样,他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肯进入她。
他从来不舍得让她疼。
两人皆倒吸一口气,是满足的喟叹。
他怎么忘了,令他狂喜的,除了她的雪峰,还有这温暖的巢床,紧致、安心、愉悦,快乐到了极致。
他一下下地挺送,速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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