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若能找出证据证明放走遗孤的内鬼不是他爹,就当还了他爹的“债”。
“沐阁主,别走神。”袁彦卿推推他,他鹰一般锐利的眼好像永远不会累。
“袁大人……你都……不会累的么……我先……呼呼呼。”不一会房内传来沐之宸的鼾声。
袁彦卿想自己好几夜不眠不休的,不错漏任何一张纸,这番终于有了些眉头。
实际上他此行还有额外的任务,便是监察地方官员是否有滥用职权结党营私,操控赋税,买官卖官勾连乱党的行为。
宣朝国土甚广,即使有严酷的刑罚和中央职权监督,地方腐败贪污仍横行无忌。
袁彦卿不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表情,一路上他低调出行,明察暗访,把百姓关于当地知府的印象样样列出。
直到在金陵与她一夜,女子身下那一抹殷红让他成为了他要拔除的那种人,欺男霸女,贪得无厌。
宣朝奸淫妇女可以判宫刑,若是官员奸淫妇女,甚至会被罢官,拖累家人,送去没日没夜的修建皇陵,成为那皇权尽头下的森森白骨。
他告诉自己,沐正丰若成了罪臣,四姑娘作为罪臣的女儿香消玉殒也没什么可惜的。他的前途不能因为她受到任何阻碍,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冷血的念头。
她若是揭举他,他或许真的会结果她……
沐之萍在金陵走夜路习惯了,摸到家门口时已经家家户户都吹灯闭门。
阿雯和管家也早已歇息,她整理了一些二哥的衣物,蒸了点菜放入食盒,又在食盒里围上热巾保温,这才安心返回揽月阁。
她又想起与袁彦卿去揽月阁那日,出现的刺客,那些人应该是冲着这狗官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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