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她吗?
“难不成,我得一直夹着这玩意儿了?”
那柳木马鞭手握还带着菱角,正狠狠磨着她的宫口,浓精被堵在胞宫里涨极了,隔了这么久还微微发着烫,这马鞭仿佛一根肉棒还在狠狠肏干着脆弱的甬道,试图突破那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