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很好,但也没有到‘朋友’的地步。”左霏说,“维护一段关系不是件轻松的事,我的精力和注意力都很有限,它足够让我向他人表达短暂的善意,但并不足以支持我同时交那么多朋友。我会觉得累、疲惫、透支。”
所以上了初中就和小学时认的朋友渐渐断联,上了高中又和初中的朋友渐渐断联,上了大学又和高中的朋友渐渐断联。
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或许谁都没错,又或许谁都有错,但她已经不想再细细分辨了。
“那……和我维持这种关系,会让你觉得很辛苦吗?”蒋赋问。
左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蒋赋而言,“这样的关系”大概只是情侣关系和主从关系的有机结合,可对左霏而言,它是两种关系,需要不断转换身份和姿态的两种关系。
如果只是主从关系这一种关系,那么她就可以无条件地享用他所提供的包括情绪、精神、肉体价值在内的一切价值,那她当然不会觉得累。
如果只是情侣关系这一种关系,那么她就不得不努力维持一对情侣所应当展现出来的状态,让自己从无到有地适应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全新亲密关系,那她当然会觉得累。
可如果两种关系定期循环呢?她是会因为体验上的互补而觉得好一点,还是会因为反复的调整状态而觉得更糟?
“我不知道。”她只能这么说,“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很明显的感觉。”
蒋赋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说:“没关系,就算你之后觉得累、辛苦,那也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觉得抱歉。双向的关系需要双向维持,如果你感到辛苦,那一定是我也没有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
左霏勉强笑了笑:“你倒也不用这样给自己多挑担子。”
“但这担子没道理只让你一个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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