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一鞭不算轻,但因为隔着两层布料,甩在身上并没有预想中的疼。金斯只短促地抖了一下,而后就呵着气报数道:“一。”
左霏没有因为他自觉报数就做出什么仁慈的举动,反而是察觉到这行为对他来说并不算痛苦后,动起手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血液流速加快,身体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躁,大脑也在敦促肢体宣泄掉多余的躁意,于是鞭子落下的力道越来越大,落点也变得更加不确定。
因为痛感在忍受范围内,所以金斯不会出言阻止;因为宣泄尚未结束,所以左霏也不会主动停手。
不断的鞭打声、紧随其后的报数声以及越来越明显的闷哼声渐渐化作了环境音,发声间隔时长时短,声音响度时大时小,但最终,都一道归于沉寂。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下一鞭,金斯偏头轻声问道:“主人?”
左霏没应声。
鞭子还被她捏在手里,只不过没有被继续捋顺了。它垂在左霏身侧,鞭尾勉强触碰到地面。而左霏,她胸膛上下起伏,嘴微微张着,眼中空无一物。
“主人?”不知情况的金斯声音更大了些。
左霏这才醒了神,眼球轻微转动一点点,又很快眨了两下眼。
她忍不住回忆之前失神时的感觉,觉得那时的自己仿佛卸下了千斤重的壳,成功浮到了水面上,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那是与手捏软肉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奇妙感觉。
她看向伏于地板之上的金斯,觉得自己当初的大胆选择很正确。
在这种充满暴力与痛苦的畸形二人关系里,她可以随意成为掌控者、支配者和发泄者而无需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因为所有不被认同的负面情绪都被承受者所接纳,白色和黑色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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