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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听了,面上柔和了些,但仍说道:“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会不会造成过分的伤口,只跟主的素质有关系。”
“怎么说?”
“就是,主有没有控制场面的能力,能不能保证情境始终在可控状态下。你觉得呢?”
左霏说:“我不是神,我不可能保证不出任何意外。如果我说我可以控制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那是对你的欺诈。”
“意外无法百分百避免,这我知道,我说的是主观上的意识。比如,在贝明确表示受不了而不是开玩笑的情况下,对方会不会放弃继续、立刻停手。”他顿了顿,问:“你会吗?”
左霏思考片刻,认真回道:“只要我意识到你在向我求救,我会立刻停下。作为控场的一方,我保证在最大程度上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
金斯的神情更软了些,就和一个小时以前他听见那句应诺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但他大概不会知道,当时看见他眼里陡然形成的那种类似依恋的情绪,左霏也后悔过。因为她很快就意识到,她又一次被冲动支配了大脑。
冲动之下的行为,让她面临即将进入一段特殊关系的现实,但能不能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她自己也说不准。她是新人,她看过很多听过很多知道很多,但她仍是一个新人。
身为一个尝试性接触BDSM的新人,左霏的运气相当好。金斯并不像她在网上观察到的某些人一样极端舔狗,也不像她听说过的某些人一样无比傲慢。她觉得,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说不定。
于是她没有和金斯提她那些曲折的内心活动,没有说什么后悔之类的话,而是随他来到这个提前定好的酒店房间,经他同意后盘弄起那些工具,以及现在这样——
双腿交迭而坐,抬起手,以鞭杆前端轻轻贴住他的下巴,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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