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反正来巴黎参展,也是为了找她。她走得一干二净,身边的人帮她瞒着他,第一年,毫无音讯。
第二年.他终于将害她的人送进了监狱,虽然是以侵犯商业秘密罪的由头,有期徒刑五年。他旁敲侧击地打听到,她去了法国念书。他拾起了久远丢下的法语。
第三年,他终于知道了当年搬走后,她住在了桃江路上,离他其实很近,每天晚上带着小乖去桃江路散步几乎成了他的习惯,那里有一家法式餐厅,叫la
creperie,每个周末,他都会去那里用餐。
一次酒后聚会,做妇产科医生的好兄弟昏昏沉沉地搂着他的肩,说:“哥啊,有个事儿,你可能不知道。”
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曾经有个孩子,原来那天在justgrapes她看起来那样虚弱,不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是因为,做了流产手术。
那天他是怎么做的呢?又将她伤了一遍,在她跌跌撞撞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抱一抱她,只有苍白的对不起。
他更觉得自己混蛋。
他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郑重地对着妇产科医生好兄弟说道:“谢谢哥们儿,他日若有需要,我必鼎力相助。”
第四年的时候,他已经不太能吃得下la
creperie的可丽饼了,每次去,就只点一杯酒,等着桌上的小蜡烛燃尽,然后离去。这一年,他的法语过了c1,可他依旧不知道她在哪里。
直到有一次。
他听到邻桌的客人在用法语交谈,“luc上周从巴黎寄了信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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