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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吗?你知道,他在窃听你吗?”归卷的手肘撑在吧台上,托着腮,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林矜久久没有作答,她看着他垂下的头,心中有了答案。
他知道。
他知道,却没有示警。
“你未免太过自负了,林矜。”
他此刻听她唤他的名字,有如千钧之重。
原来,她真的难过的时候,是不会哭的。
她笑着,说完了诀别的话。
“林矜,就这样吧。此后山长水阔,祝你万事胜意。”
至于孩子的事,他没有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