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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帝国,早已不复存在了。
只是“疯”却可以掩盖哀伤,掩盖凄凉,可以带着帝国的记忆,安然长眠。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才说我疯了……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听到了第里雅斯特要塞和直布罗陀石山为诺瓦拉号鸣放的礼炮,听到了domine
salvum
fabsp;imperatorem的旋律,又一次听到了克雷塔罗的枪声,于是我梦见,我多么想梦见,马克西米利亚诺,梦见咱们从未离开过望海和拉克罗马,梦见咱们从未去过墨西哥,梦见咱们一直待在这儿,儿孙满堂……”
归卷的语气渐渐急促,念着念着,倒把自己念哭了。
这也是一段卡洛塔的独白,她在怀念马克西米利亚诺,哈布斯堡大公、被处决的墨西哥皇帝、短暂与她相伴的丈夫。
林矜知道,她也许是需要一个能让自己顺理成章哭出来的契机,最好的方式,便是一部悲剧。
借他人的故事,叙自己的伤。
只是这故事,悲到他也有点鼻尖泛酸。
忽然,他听到她说:“我病了很多年。”
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卡洛塔的独白,还是归卷的。
“你知道吗?我的马克西米利亚诺。”
原来是书中的话。
可接着,他就听到了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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