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回事,周末搬家加逛街太累,昨晚又……
林矜好似没察觉到她的脸红,一边拿毛巾擦着头,一边问道:“有想听的吗,聂鲁达,或是新月选?”
抬手说话间,没系紧的浴袍露出了半块胸肌,归卷看着咽了咽口水,忍住,忍住,她告诫自己,且不说自己现在没那个操作条件,而且昨天已经放纵过了,高低也要等体检完,结果出来再说。
“你来选吧,那种对未知的期待最美好了”,她坐在床边,两手一摊,倒了下去,伸直的两臂又贴着床面上下滑动了两下,将选择权交给了林矜。
“好,那我去拿书”,林矜说着,单膝跪在床沿,俯身轻轻吻了下她的眉心。
因着膝盖压住了浴袍,导致林矜的浴袍门襟大敞,在床头小柿子灯的映照下,该看的不该看的,归卷全都看了个彻底,块垒分明的腹肌和健硕有力的腿肌在橘黄色暖光下显得尤为诱人。
冷静。
你可不是那种把持不住的人,归卷默默规劝自己,却没发现自己的耳根都泛起了红。
林矜像没事儿人一样起身,漫不经心地拢了拢浴袍,趿着拖鞋向书房去了。
归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多时,就开始像烙烙饼一样翻来翻去。
很快林矜便回来了。
他靠到床头坐下,归卷立马像泥鳅一样钻到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林矜轻笑一声,拥住了她,又在发顶印下一吻,沐浴过后的归卷,发上有淡淡的柑橘味,很好闻。
林矜像抱着猫薄荷的猫一样,又悄悄吸了两下,这才翻开书,缓声念了起来:
“说是,总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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