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夸奖,一边将手抽了出来。
归卷将头偏到一侧,不去看镜,也不去看他。
只是猎人的计划还在推进。
浴袍挂在身后墙上,林矜稍一侧身,抽出了浴袍的带子,仔细地将小白兔的双腕捆在身后。
又不紧不慢地欣赏了一番漂亮的背沟和蝴蝶骨。
这才将手搭在小白兔的裤沿,猛地向下一拉,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睡裤,就已坠了地。
归卷小声惊呼,想要遮挡,却根本无从下手。
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吊带和黑色的蕾丝内裤。
睡裤层层迭迭地堆在脚踝处,小白兔距离被吃干抹净只剩一步之遥。
当林矜的手再度搭到她的腰侧时,归卷终于忍不住喊他:“林矜!”
身后之人半分收敛的姿态都没有,还在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她锁骨上的那颗小痣。
“我还来着例假!”她扭动着肩,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想唤回他一分半寸的理智。
“嗯,知道”,归卷听到林矜似笑非笑的说道。
然后很快,她下身的最后一层遮挡也落了地。
与此同时,林矜从镜边柜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又单手铺平洗手台上的睡衣,将归卷抱了上去,让她面对自己坐着。
双手被浴袍带绑在身后,归卷一边努力并紧了双腿,想遮挡一分半寸花境的风光,一边控诉:“林矜!我还来着例假!你禽兽!”一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嗯,知道,所以,这不是为宝贝准备了东西吗”,林矜拿起那个小盒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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