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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依兰”是光,“奥施克托”是星星,“尔帕”是流星。你说你喜欢爬上“阿达尔”,也就是房顶,看奥施克托,却从没有见过尔帕,老酋长说在更北的地方,会在冬夜的晴空看到绿色的依兰。
你说“扎格达穆丹”是樟子松尽头的地方,你说,这是幼时,父亲曾经带你看鹿的地方,在森林很深很深的地方。
你说,“萨温”是霜,也是你杜拉尔鄂温克的名字。
我喜欢你的这些文字,喜欢你讲的故事。
我有很多的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既如此,只能付诸笔端。但好像写下来,也很单薄,所言非言。
那日在海边庭院,你问我为什么,我想了很久。
大约是当年,欠了一句,“我喜欢你”。
一句单薄的,我喜欢你。
冬安,亲爱的萨温。”
北风呼啸,吹过城市。
信纸上的黑色钢笔字迹被晕染开来,归卷的眼中盈满了泪珠,簌簌落下。
她没有想到,年少时关于故乡的稚嫩的文字,会有人珍之重之很多年。
他好像没有给她答案,又好像把沉甸甸的心捧给了她看。
后面的纸页是一首诗,《All
This
I
Did
Withut
Yu》,是博物学家杰拉尔德写给妻子MGee的信,也是一封情书。
“我见过千次日出,也见过千次日落,在她用蜜色的光淹没的森林和山脉的土地上;我见过千般月亮,如金币般的满月,冰清的冬月,天鹅绒毛般的新月;我见过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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