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不远处的水桶王国有家庭聚餐,归卷看着小孩子们热闹地乘着小火车于假山丘中穿梭。
又听着晚潮拍岸的声音。
林矜还没到。
正百无聊赖把玩着盘中迭成天鹅状的餐布时,听到有琴音响起,归卷偏过头去看。
庭院的灯都暗了,只一束光打在圆台的中央,林矜立于其上,西装笔挺,领带正配归卷的裙色。
小提琴架于左肩,弓弦灵巧的穿梭,妙音就此流淌。
桌上的短烛已熄,一曲方毕。
林矜一手持琴和弓,一手推着蛋糕走了过来。
“你不去当个小提琴首席可惜了”,归卷惋惜道。
林矜笑意渐浓:“宝贝尽会说些好听的哄我开心。”
“还有一曲,T
M
Lve.”
林矜站定,架琴、抬臂、拉弓,琴音再度响起。
悠长悲婉的曲调,是勃拉姆斯的Vie
Enste
Ges?ne,
Op.
121。
那一年,勃拉姆斯错过了火车,没有赶上克拉拉的葬礼,待他到时,只剩孤零零的墓碑。
他站在墓前,拉了一夜的小提琴,漫天的萤,流泻的琴,为她送别。
晚风拂过山岗,也抚过他的泪眼。
悠长婉转,诉说着她一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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