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舒服的呼呼大睡起来。顿时,他一把热腾腾的慾火,竟被硬生生的浇熄。
她她她……怎敢?他都这样了,她还敢只做半套?想摇醒她又嚥不下男人的自尊,想换他当农夫,又有趁人之危的卑鄙。内心设想着很多可能,但就是没个完美,他挫败的拍额暗叹,彻底了解,为什么有人说提枪上阵,却没机会达阵,会得内伤的原因了。
呼呼呼……她事不关己的继续睡……
呜呜呜……他难受的都想流下男子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