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弹壳,他镇定道:「打中你的是9公釐弹,没有打中要害的话,只要取出子弹、止住血,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伊芙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还是别了吧……我、我也是不愿活了。」
「我杀了贝琪,与其说是因为忌妒,倒不如说是因为害怕。……如果……如果贝琪还活着、还在这艘船上,阿尔杰的眼里肯定、肯定只有她……要是连阿尔杰都不肯站在我身边……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活下去……」
「其实我给过他机会的、要是他安置贺夫人的尸体时……能多留意一些,或许、或许他就会发现……」
「可当时他的眼里只有我。他当时肯定只想着快点儿解决那件事、快点儿回到我身边……」
「所以……最后能死在他的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她转了转眼珠,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呵……真要说起来……这艘船上、谁没有一点秘密?你说是吧……?」
冬凌愣了愣,他觉得自己没有秘密,但是失忆的自己似乎没有资格开口。站在他身边的荧煌拧紧了眉头,并没有搭腔。
伊芙琳一直紧盯荧煌,但却只是盯着,冬凌看得出来,她的双眼已经无法聚焦了。冬凌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一些别的什么,他就是隐隐有种感觉,伊芙琳的这一席话似乎意有所指,但他却怎么也参不透。
伊芙琳缓缓摊开放在膝盖上的手掌,露出里头被雨水和血水彻底染湿的小东西。
「这是、二号舱房的钥匙。不过我……我可没有杀贺夫人。」她的声音沉静带着些许沙哑,和两天前在餐厅第一次正式自我介绍时的优雅姿态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先前说的都是真话,是真的有人……写了字条给我、让我去餐厅见他。这把钥匙、就在厨房的流理台上……」
「呵……!就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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