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脱下了自己的防弹衣,罩在爱尔兰没有遮挡物的背部。现在要先止血。
清子有些凝重地想。虽说不是致命伤,但出血量惊人,如果不快点止血,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为什么……救我?你们这些……条子……”
清子没好气的想锤他一下,但考虑到伤口又悻悻地垂下手。
“你可别讲了,等你伤好了记得把你们组织里的事供出来我就谢谢你了。”虽然嘴上毫不留情,但动作上没有意思停顿,要不是今天带的丝巾不够长,还可以打个蝴蝶结固定一下。